蔣也將她放在流理臺上。

沒有生火做飯，平臺乾淨。她坐在大理石臺面，很涼，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蔣也：“冷？”

“不冷。”烏黑頭髮垂在胸前，輕輕地搔過他的手指。

此刻心裡依然很茫然，簡牧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喜歡他嗎？她想，喜歡吧。她沒有生出過這樣複雜的情緒，抗拒、甜蜜，還有被厚重被子包裹的安全感。蔣也抱著她，手臂長且直，從肩胛延伸到腰側，像一條沉穩的安全帶，全盤接收她的所有情緒。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他耐心地牽著她，一步、一步引導。

“去房間吧，”他再一次將她抱起，“脫衣服了，會更冷。”

簡牧晚一言不發。

牙齒因為緊張，用力地咬著。她攥緊拳頭，攀在他的肩後，低下頭，看著地板的紋路，在夜色裡變換、移動，最後被一道黃色的金屬門檻攔截，變成主臥的木頭拼花紋路。

“空調遙控器在哪裡？”

他咬著她的嘴唇，輕輕地，目光逡巡四周，在床頭櫃發現白色的遙控器。

“滴——”一聲以後，暖風從翻轉的頁片吹出，蔣也洗乾淨手，他們來到床邊。

衣服被剝下，她仍然打了個顫。

面板在灰藍的夜色下泛著瑩瑩的光。蔣也的嘴唇蹭著她，從下巴、脖子，再到逐漸起伏的胸口。

他蹭開白色的胸衣，高挺的鼻樑順著乳縫埋下，張口含住她的左乳。例假期的乳球鼓脹，他一口只吞下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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