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使人愚蠢,這是一條普世定理。曾經的簡牧晚唾如弊履,現在,她也被同化成蠢人的一員。
口腔是潮溼的,空氣是灼熱的。舌苔上,擁有與某種野生動物類似的倒刺,勾住她的指節。
她愣愣地盯著,頭腦空白。事後,她想過應該推開他;或者,更過分一些,給他一巴掌,痛斥這種沒有邊界的行為。可是,此時此刻,她只是將嘴巴閉緊,悶不作聲地盯著他。
緩慢的舔舐,水液滲透指紋。奇異的酥麻感覺,並不是反感,也不是喜歡。簡牧晚的頭腦裡跳出一條奇妙的比喻,好像一隻進食時誤吞主人手指的小犬。
他沒有含太久,只幾秒鐘,鬆開。親吻了一下她的指甲。
他的嘴唇分明滾燙,該喊冷的人是她。
他正經地笑:“謝謝你,我現在很暖和。”
乍然回神,她倏地抽回手指,在他的毛衣上,用力地揩了揩。
有一些氣急敗壞地質問:“你有病?”
“我感冒了。”一轉頭,他臉上的笑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耷拉的眼皮、沉重的呼吸,他悶著鼻音問,“你能給我拿下藥嗎,我的頭好疼。”
一口氣梗在喉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她咬著牙,瞪著他。蔣也並不與她對視,兀自闔上眼,身一斜、腿一搭,形容疲累地躺在沙發上。
單方面僵持片刻,她還是站起身,從臥室取來未開封的另外半板感冒藥,拖鞋趿得震天響,砸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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