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幀復甦的過往,在並不想記起的時刻記起,不會有感動,只有恥辱。
簡牧晚說:“換一首。”
引擎嗡鳴,一路疾馳。蔣也沒有回頭,也沒有答覆。手腕轉動,速度提到最高,似乎在進行一場逃亡,關乎生與死,拼盡全力。機車如同一尾紅黑色的彗星,在高架橋上掠過,後尾追著司機們的叫罵。
簡牧晚不敢鬆手。
幾乎要被風拽走,大衣的底擺高高揚起。腎上腺素飆升,夾住後座的腿發抖,耳機裡還在迴圈煩人的情歌。
先入為主,認定他在故意捉弄。她惱火地喊:“蔣也!”
名字費力地穿過兩隻頭盔、一段獵獵作響的風,模糊地傳進他的耳蝸。
“怎麼了?”
他慢下車速,偏頭看她。
“換歌。”她硬邦邦地說,“好難聽,你什麼品位?”
車緩了下來,在水泥圍欄邊,緩慢地向前滑行。
避開視線是心虛的表現,簡牧晚抬起下巴,目光的終點,他的下眼瞼。
輪胎完全止步,灰白色的天光折在護目鏡上,一團刺目的光暈,擋住他的情緒。她徹底無所顧忌,直視那雙看不見的眼。
她不客氣地說:“看什麼看。”
於是,蔣也背過身問,“你喜歡聽什麼?”
“搖滾。”刻意地提起最討厭的樂種,也在刻意地告訴他,她與過去的簡牧晚,南轅北轍,不要裝作很懂她。
他若有所思地點一下頭。
再啟程,耳機裡換了一首鼓點強勁的音樂。應該是義大利的歌手,她在同學的歌單裡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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