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韻沒有想到,胡靜舒竟然和安然斷的如此徹底。
聽花逸說,他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有一身的力氣卻沒處發洩,只能在家裡砸東西,哪裡還有半點平日偽裝出的溫和模樣。
花逸沒多待就回去工作了,安然雖然偏疼他,但手裡的資源攥得緊緊的一點沒給,到底是領養的又沒有血緣關係,萬一哪天他想把親人尋回來,那不是為他人作了嫁衣?
生活漸漸在往平和的方向發展,十一月初,欽陽這座小城下了第一場雪。
起先是一個個小霰子,噼裡啪啦打在地上,把世間萬物都敲出了屬於自己的節奏。後來才是一朵朵不規整的小雪花飄下來,在地上積了一層又一層才把大地染白,到後來如小拇指甲蓋一樣的雪花落下,才是真正的大雪,一陣寒風嗚咽著吹過,樹枝都冷的打寒戰。
花韻不太想出去的,窩在家裡有暖氣,美滋滋吃一隻雪糕多舒服,幹嘛出去受凍。只是許昭華軟磨硬泡又威逼利誘,說要給花韻驚喜才把人帶出來。
許昭華開著車往演出現場走,路上沒幾個人。雪已經停了,這才是最冷的時候。花韻穿著厚厚的長羽絨服,腿上穿著加絨的褲子,又貼了倆暖寶寶,此刻在副駕駛昏昏欲睡。
“現在睡一會也挺好,等會有力氣蹦迪。”許昭華開著車說。
花韻無精打采,連妝都沒化,只懨懨地嗯了一聲。
“哦對了,我聽媽媽說,你爸媽分居了,已經在走離婚程式了?”許昭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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