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哽咽,十分感動道:“謝君上!君上信任末將,末將肝腦塗地也難以報答!”
秦王輕笑道:“你都寧願被寡人滅族,也不願意做危害寡人、危害秦國的事,已經比肝腦塗地還忠心了。”
他用自己的袖口將白起臉上的眼淚和塵土仔細擦拭乾淨,道:“相國那裡,你不需擔憂,寡人會說服他。你回秦國後就在朱襄家好好調理。朱襄雖是外戚,卻是寡人的孫兒和曾孫的外戚。他又無子嗣,在秦國定能享終生富貴,死後殊榮。”
白起將腰都快彎成了直角:“謝君上!末將一定會為君上護好朱襄公!”
秦王再次笑著將白起扶起來,道:“你還是別叫他朱襄公了。那孩子膽小,你若叫他朱襄公,他恐怕會嚇出好歹。不過說來他膽子又很大……”
秦王想起朱襄在自己面前像巴蜀進貢來的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模樣,笑容更深了一些。
白起道:“朱襄赤忱,又對家人極好。或許他自認為與君上有親,便將君上當長輩了。聽聞藺相如和廉頗便是將朱襄當子侄看待,朱襄可能已經習慣如此與長輩相處。”
秦王失笑:“他在藺相如面前也這樣跳脫?藺相如那性子,能忍?”
白起道:“聽許明和相和說,藺相如袖子裡揣著一條戒尺,常常一邊說話,一邊用戒尺敲朱襄的頭。”
秦王哈哈大笑。主帳中即使秦王笑過很多次,也仍舊壓抑和緊張的氣氛,終於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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