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船上被季庭嶼打碎了,碎片灑了一地,賀灼昏迷前用尾巴把它們攏了起來,在醫院養病時就拿出來,用膠水一點點拼好。
碎片沒有找全,缺了中間一大塊。
賀灼並不在意,重新串好皮帶,完整的那面朝外,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對著鏡子照了照,假裝它從來沒有碎過,假裝季庭嶼還要他。
“兩輩子都是這個命……”
他苦笑一聲,示意桑卡:“可以走了。”
尼威爾時間上午十點。
皮卡準時上路前往海拔最高的雪山,缺了一扇門的後鬥裡,搖搖晃晃地放著一套香樟棺木。
越過一個土坡,皮卡被帶得上下顛簸,賀灼手裡的糖罐掉了,低下頭去撿。
一輛紅色牧馬人挨著他的窗戶擦肩而過,駛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雪地上留下兩兩一組相背而行的車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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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嶼孤身上路,只揹著相機和一個小包。
他走時誰也沒告訴,趁著隊員出去勘察防風洞,才到車庫裡挑車。
看了半天,最終還是選了賀灼常開的牧馬人,繞到車門旁時抬手輕輕敲了敲前蓋,像在和誰告別一般:“我走了,你也保重。”
第一站是海倫娜,一個位於湖畔的浪漫花園小鎮。他要採一些那裡獨有的長在水中的白色桑茶花,做成乾花標本,帶去祭拜媽媽。
剛開出雪山群,沙漠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按下耳麥,手指不小心碰到脖子上戴的石頭,還是像針扎一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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