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玩,一起拍攝,一起學習,一起闖禍然後一起被罰站。
季庭嶼教他打槍,他就教季庭嶼騎馬。
也是在某座雪山腳下,猴子帶著他縱馬飛奔,讓貪玩的小貓第一次體會到風馳電掣的刺激。
停下時季庭嶼沒踩實跌了下去,猴子倒掛在馬上穩穩地拽住他,當時的情景和剛才尤其相似。
他開玩笑道:“這叫猴子撈月,我的獨門絕學。”
季庭嶼調侃:“你是猴子我是月啊?”
“可不嘛。你多亮啊,給我照得根本睜不開眼。”
季庭嶼莫名從他的話中聽出一絲傷感,安慰說:“你也是我的月亮啊,猴子老師。”
可猴子卻搖頭:“我不行,月亮要清清白白的,我都髒透了。”
他說這話時滿臉冷清,彷彿遭受了數不盡的委屈,最後只剩妥協。
季庭嶼當時不懂他這樣的樂天派還能有什麼煩惱,現在想來,從那時起他就已經披上了兩層皮。
涓涓血柱從他胸前的“開口”往外流,季庭嶼被他抱著摔下馬,滾到一個雪坡前。
猴子被射得滿身窟窿,但還是用破篩似的身體擋住他,從自己的大腿裡挖出一枚晶片,顫顫巍巍地送到季庭嶼嘴邊。
“這是我掌握的所有……所有證據,足夠給他定罪……”
季庭嶼看著他,張嘴把晶片吞了下去。
猴子又給他一塊奶糖。
“你如果能活下去,見到小羊,幫我把這個給他,說我……我被派到了很遠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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