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是個律師呢？”

等到尿檢結果出來和排查完人際關係，已是日上三竿。睏意姍姍來遲，可詢問室的吸頂燈實在晃眼，程尹便也只能強打起精神來。

許是因為排除了她和案子的關係，屋內氣氛突然變得輕鬆，警察關注的重點也隨之轉移。

“那你應該知道，你在KTV叫人作陪的行為是什麼性質吧？”

聽完警察的話後程尹先是眨了眨眼，才義正言辭地道：“警察同志，我買的是酒不是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海棠搜書] .a si a

“買的到底是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這話說得沒問題，但那負責詢問的男警語氣實在輕佻。見他面上似笑非笑，負責記錄的女警都不免擰了擰眉頭。

“你不說酒水，就換個奢侈品專櫃吧，人帥哥sales對我笑笑，我這萬把塊錢也得花出去。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

程尹邊說邊挽起袖子，說完看了手錶上的時間。

話音落地，男警不由得露出個吃癟的表情，一旁的女警則低頭偷笑。

那男警算是生得端正，職業又是人民警察，所以大抵打心眼裡瞧不起出賣色相的男人。可奇怪的是，他好似並非在為那些淪落風塵的男性同胞不齒，反倒像是對尋歡作樂的女人頗有微詞。

尤其在看到女警的反應後，程尹更加確定了這一點。不過現下她實在無心閒聊。

於是她做出了副著急離開的樣子，又道：“警察同志，我既然和案子沒關係，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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