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張張嘴一怔,耳根迅速爬起一片過激的緋紅。
這搞得沈燼也有點懵了:“……你幹嘛?”
他有點猶豫:“不,不會真是我吧?”
印象中,年少時他和顧嶼有過不少親密接觸。
打籃球時顧嶼不慎撞倒他,迫於責任不得不握著他腳踝,吹他膝蓋下方的傷口。
動手打架時他騎在顧嶼身上捏緊拳頭,對方卻突然側身,氣得滿臉通紅讓他趕緊下來。
有兩次盛夏,他捧起水龍頭的涼水澆脖子,顧嶼撞見了也會攥緊拳頭不高興,長篇大論批判他浪費水源。
如今想來,死對頭歸死對頭,他在顧嶼面前一向不怎麼矜持,可能顧嶼面對仇人還要受某種奇怪的折磨。
此刻空曠的院子中,呼吸產生的白氣在兩人之間亂竄,顧嶼立刻起身隔著剛摸過雪的手套摸沈燼脖子,凍得沈燼一下回過神縮起肩膀,馬上認慫:“別,我錯了我錯了——”
可是顧嶼根本不肯放過他,對方一把摟過他的腰將他塞進懷裡,看起來是氣到了極點:“學長沒錯,學長怎麼會有錯?”
兩人扭打在飄落的小雪花裡,沈燼驚叫求饒,顧嶼反倒使壞變本加厲撓他的癢,搞得他只能找秦逐求助:“快,快護駕,爹封你做太子——”
秦逐一聽,直接蹲下握了把雪扔過去:“大清亡了。”
兩人隔空懟起來,秦逐手裡快要散架的雪球一個接一個招呼過去,卻幾乎都被顧嶼拿身體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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