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拽著姆爸的頭髮硬拖他進臥室,那些尖叫聲嚇得年幼的顧嶼落荒而逃,哪怕姆爸把這些事告知第三方,第三方也永遠只是規勸:你的alpha想要……我們哪裡管得了這個?
此後數年,姆爸越發麻木順從,整日整日不說話,家裡唯一勸說他離婚的,是顧嶼的姑姑。
她從小追在自己哥哥和顧嶼姆爸身後一塊長大,見證了他們所有相愛、爭吵、分離的時刻,到最後她幾乎是求顧嶼的姆爸離開這個家去過自己的人生,可他卻如同兒時般揉揉她的頭髮,說如果他走,顧嶼的父親一定會虐待孩子逼他回去。
他本有機會逃出牢籠,卻時常精神頹喪,大把大把地吃那些抗抑鬱的藥片,只能坐在床尾仰起蒼白的臉看他們結婚時的照片。
畫面上原本清冷的alpha注視著他,眼裡有此生從未有過的熾熱。
他走不掉。
不為其他,只為他還念著與那個alpha從小相識的情誼,念著他們共同的孩子。
後來顧嶼整理遺物時發現,箱子最底層壓著張滿分試卷,最後一道數列的末尾,是父親少年時的字跡:小學習委員,你又輸了。打算什麼時候答應我?
姆爸則羞憤寫:這次題太簡單,才不算。
最後那一豎差點劃破紙張,像刺穿了年少時所有甜蜜的心事。
那天的落日餘暉染了整個教室,眉目冷俊的顧姓少年憋著笑意捲起試卷,故作冷漠地敲他額頭,說: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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