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顧嶼囑咐兩句後,只好拉住沈燼先往回走。
*
夜風仍然在吹,兩人之間的氛圍難免變得有些沉默。
關於秦逐和賀森洲的事,他倆作為旁人,的確沒資格多說什麼:此前賀森洲雖然很喜歡和秦逐廝混,但真要說是兄弟,也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並不妨礙沈燼沒心情像往常一樣打打鬧鬧,而是安靜地走著,心裡莫名發堵,思緒也有些混亂。
某種意義上說,他在訝異之餘,其實很佩服秦逐的勇氣。
若換作他自己,他是絕不可能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主動表白的——這種事兩情相悅的機率本來就低,他根本承擔不起後果。
他對自己的承受能力充滿自知之明:他可以愛而不得,可以暗戀成癮,就是不可以表白,不可以相信任何人有100%的可能愛他。
如果一個人連血緣至親的愛都得不到,他又憑什麼覺得,世上還有其他人會平白無故地喜歡他?
所以他寧願秘密爛在心裡,化成流膿腐壞、日夜疼痛的傷口,都不願賭這個不能百分之百確定的結果。
相比秦逐的勇敢直言,沈燼早已自認軟弱——只要他從一開始就舉著白旗,就沒人可以指責他對自己感情的任何猶豫和否認。
他將永遠安全,也永遠不會被拒絕。
*
“在想什麼?”夜風裡,顧嶼的聲音響起,“秦逐學長的事?”
沈燼一下回過神,笑了笑回答:“嗯……待會遊戲我藍buff全讓給他,下次回去多給他帶點吃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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