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份乾脆卻讓蘇雲並不意外。

因為他了解徐佳佳，從楓樹嶺到如今，她已經幫了自己很多忙。

到了嘴邊的謝謝終究還是嚥了回去，因為蘇雲看著徐佳佳真摯的目光，他也意識到，言語太輕，或許自己需要用另一種方式去報答了……

……

而對於徐佳佳而言，跟警方打交道應該是最需避諱的事情，再加上蘇雲目前個的處境，她自己又何嘗不知這其中兇險？

她自然可以獨善其身，置身事外，但為了蘇雲，他原因承擔一切風險。

這也是為什麼，縱然是凌晨3點多，蘇雲一個電話，徐佳佳二話不說便前來的原因。

再透過蘇雲方才所說的這番話，徐佳佳也知道蘇雲或許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這並不難猜，更何況蘇雲從大學時就看得出來，是個很聰明的人。

但蘇雲對此卻沒有明說，既尊重了自己的秘密，也尊重了自己的選擇。

在來的路上，徐佳佳也曾想過蘇雲會不會詢問自己些什麼，但至始至終蘇雲從未提起過一句。

暗網、殺手，這種隱蔽的事情，他們本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可彼此相處之間，卻能在不觸犯他人所想要隱藏的秘密時暢所欲言。

這讓徐佳佳感到很輕鬆，對於蘇雲，也更多了幾分心中的悸動。

……

計劃敲定後時間就太晚了，徐佳佳暫時在蘇雲家中睡下，打算休息到清晨，再去送屍體。

蘇雲讓出了自己的臥室，在沙發上簡單的鋪了個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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