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徵默默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綁在牛敦肚子上的小荔枝。

謝徵和胡永平分別坐上車走了，牛敦說自己滿血了，要回隊里加班，補齊明天向檢察院和法院遞交的材料。

“那辛苦你了。”戴瑤摸了摸荔枝，讓牛敦先坐上計程車走了。

“我去走走。”戴瑤笑著說道。

“我陪你吧。”

兩人並排走了一條街，戴瑤忽然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戴瑤帶著祁亮走進小區，又跟著快遞員走進了一棟樓裡。戴瑤等了一部空電梯，按下了頂層 35 層的按鈕。

兩人看著螢幕上的數字不斷變大，在譁啷啷的聲響中，電梯門開了，一股冷風鑽了進來。

戴瑤先走了出去，她輕車熟路地穿過電梯廳，走過幽暗寂靜的走廊，推開防火門，來到空寂的天台上。

她繞過排風口和管道，走到天台的邊緣，扶著圍牆遠眺，整個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祁亮站到她身邊，也被眼前的風景折服，過了許久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辦案偶然發現的。”戴瑤說道，“沒事就來。”

“有事啦？”祁亮問道。

戴瑤笑了笑，指著祁亮身後說道：“那邊有個鐵箱，你開啟看看有什麼？”

祁亮走過去，摸索了一陣，舉起一提啤酒。

兩人並排站在圍牆邊，看一會兒風景，風大了就躲到牆下面喝啤酒，喝上幾口再站起身看風景，反反覆覆，就像兩個士兵躲在戰壕裡和夜風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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