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已經是種接近雞肋的感受。
見不見面,想不想見,都變成一種無關緊要的想法。
周聿白在跟董事會那幫元老周旋完之後,頭疼之際,也會想一想要去哪兒過夜。
很多次還是避開了去找鐘意的想法。
在他的想法裡。
沒有必要把過多的情緒投入在沒有回報值的人身上。
但如果過去。
鐘意也會很精心地做準備,若無其事地跟他聊天說話。
只有床上才是融洽的、毫無隔閡的。
並不是毫無隔閡。
兩人依舊恪守著嚴謹的避孕措施。
要是折騰得實在太累,鐘意習慣晚一點起。
她坐在床沿,伸手去撈床尾的晨袍。
拱起被他撫摸過無數次、弧線纖細柔美的脊骨。
身體各處留下的曖昧痕跡。
被幹乾淨淨的白色晨袍一掩,只剩下一張嬌懶清麗的面孔。
周聿白倚在露臺抽菸,神色淡淡,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過來。”
她邁著痠軟的步伐過去,被他一手掌控住腰肢。
“我還以為你走了。”
他深深吸了口煙,刻入肺腑。
循著她的櫻唇吻去。
撬開她的貝齒,攪纏著她的舌,吮吸她的香津,掃蕩她敏感的下顎和舌根。
淡淡的菸草味始終在兩人唇舌間縈繞。
鐘意被吻得呼吸不暢,又被嗆得滿面通紅。
她其實面皮薄。
常有面紅耳赤的時候。
勾引他的時候會窘迫,床上太露骨的時候會羞恥,哭得時候更是如豔霞撲面。
周聿白看她雪白小巧的耳朵紅得滴血,若有所思又覺得索然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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