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祭酒家的彤冬兒,小時候我被罰了,她就幫我抄書,從狗洞讓雪球送過來。”
寧咎看向閻雲舟,孟祭酒?他就在國子監,國子監的祭酒不姓孟啊,姓陳,但是這朝中應該也沒有什麼別的官職叫祭酒的了吧?
閻雲舟想了起來,從前王府邊上的府邸就是從前國子監祭酒孟羅書的,後來孟羅書被外放去了湖廣任按察使,這麼多年一直都未曾回京,這旁邊的院子便就賣了出去。
這小子說的彤冬兒他還記得,是孟祭酒的小女兒,應該比承兒小一歲。
晚上已經喝醉了的閻炘承被送到了自己的院子,別院的主屋內,寧咎笑著翹著二郎腿坐在窗邊的軟塌上:
“我說什麼來著,灌醉了一問,一準問出來,這小子可以啊,還有些竹馬情節,這孟祭酒都出京五六年了,他還記著人家小女兒呢。”
閻雲舟也有些好笑:
“我說這小子小的時候怎麼罰抄的時候寫的那麼快,原來是有槍手,讓雪球從狗洞送信虧他想的出來。”
寧咎的眼底浮現出幾絲揶揄的神色:
“虧他想得出來嗎?我看是上行下效吧?我們王爺不是也十分擅長從狗洞中送信嗎?”
真當他不知道呢?第一次這人陪著他回門回來的路上他自導自演了一出遇刺,和蘇北呈裡應外合的幹掉了當時李啟在巡防營的親信,靠的不就是從狗洞中送信,現在還好意思笑話自己侄子。
閻雲舟微微一曬,這麼遠的事兒虧寧咎還記得,他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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