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季雄進了院子抱拳施禮道:“指揮使,久違了,恕梁某不請自來。”
鍾參朝著粱季雄還了一禮,叫僕人準備酒茶,他自己繼續忙手裡的活計。
這是鍾參的習慣,把人請進來,表示沒有敵意。
但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表示對話題沒有興趣。
鍾參已經猜到了粱季雄的來意,可他實在不想摻和。
當初他曾和粱季雄和太卜聯手對抗昭興帝,然後呢?
然後因為太卜刺殺昭興帝,聯盟土崩瓦解。
“和大官家掰手腕子,身份上本就在下風,若是還各懷心思,又何必拿著性命作兒戲?有什麼手段,你們自己耍就是了,我出不了力氣,也壞不了事。”
粱季雄皺眉道:“若是古禮的事情定下來,你還真給皇帝下跪?”
鍾參搖頭道:“跪是不能跪的,宣人沒有這麼下賤。”
“逼著你跪的時候,你又能如何?”
“我告老!”鍾參笑道,“我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回鄉歇息幾年,好生鑽研一下修為。”
和太卜預料的一樣,不管粱季雄如何勸說,鍾參都不為所動。
徐志穹沒有多費口舌,但他對鍾參做的馬車很感興趣。
不是對工藝感興趣,也不是對原理感興趣,而是對上面的一股味道感興趣。
腥味。
鐵腥味和泥腥味的混合,這味道徐志穹在隋智身上聞到過。
徐志穹對著車軸聞了半響,這裡的味道最濃。
“這氣味好奇怪!”
一說到工藝上的事情,鍾參的態度明顯溫和許多:“你說什麼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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