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地說：“走，去吃飯。”

劉晨想要掙開鐘意的手，卻掙不開！他不甘心地說：“你不是不理會我死活？幹嘛又要理我吃飯沒有？”

鐘意無奈地說：“這頂帽子太大了啊，我可不接受。什麼叫我不理會你死活，我昨晚不是送你去醫院？”

劉晨橫了鐘意一眼，說：“哼，明明告訴你我等你回家吃飯，你還這樣！不是不理我死活，是什麼？”

下午根本就沒有答應他好不好？只是說早點回家，現在還不到十二點，這不是早點是什麼？鐘意不耐煩地說：“你不是無知婦孺，不要無理取鬧。”

劉晨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鐘意說不出話來。

鐘意掃開他的手指，就呆住了。

因為，兩人正好走到小餐廳。

餐桌上，擺著的，是已經涼了的精美菜式，甚至，還有鮮花。

鐘意扭頭看著劉晨。

劉晨卻扭開頭，不看鐘意。

鐘意低聲說：“我道歉。”單是劉晨吩咐準備這些東西，這份心思自己就不應該辜負！至少，他對這段婚姻有努力的跡象。倒是自己，是真的在漠視這段婚姻。

劉晨表情複雜地轉過臉來。他看著鐘意，很認真地說：“我們沒有離婚之前，做一對正常的夫妻行嗎？”

“好。”

劉晨看著鐘意的眼睛，他的頭慢慢地低下來。

卻在嘴唇離鐘意的唇不到一釐米時，他驀地頓住了。

劉晨艱難地說：“對不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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