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慶幸，命運雖然只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但終究還是待她不薄。

她開始能夠理解，為什麼回國之後，新婚之夜的初次相見，他會那樣對她。

現在想起來，如果他們身份對調，她未必能做得更好。

過了很久，他鬆開她。

他嘴角漾著笑意，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她。

“你剛才說的，算數嗎？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說到這裡，她不由得笑了出來。

因為她想起這句話，她曾經說過。

“不管以前怎麼樣，我現在這麼說完全出自真心。”

她的手抵在胸口，誠摯地說。

“那你以前說的就不是真心的嗎？”他反問。

“不是”，她否認，“以前說的那些話，雖然受了很多因素的影響，但並不全是虛假之言。”

“算了，都不重要，那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趕緊走。”

“去幹什麼？”她疑惑地問。

“去領證！省得你再反悔！”

說完，他拉著她的手腕，急步匆匆向診所外面走。

“你這也太著急了吧？”她邊走邊說。

“不急，是時間剛剛好！”

他們坐著車子，先是回了家。

換上一套適合拍結婚證照片的衣服，帶齊證件又趕往婚姻登記處。

坐在車上，葉知秋補了補妝。

還好剛才哭過之後，妝花得不是很厲害。

“你看，我的眼圈還有點紅，待會兒拍照片，要是不好看就糟了”，她擔心地說。

他手扶著她的下巴，“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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