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點頭,又想起她看不到,便出聲作答:“許是這些年在此反思從前之過的緣故,我如今已同常人無異。只是在暗處久了眼睛不好,見不得光。”
陸銀屏稍稍鬆了口氣
要不回去將徽音殿後頭的清涼池佈置一下,水上建個臺子,讓他天天在上面修身養性,沒準兒人就好了呢。
太上皇看她又愣神,知道她的心怕是還在老二身上,暗道了句蠢丫頭,又囑咐她:“因我在昏迷時來此地,不知道誰將我帶來,後來也只見了曾伺候過你婆母的一名侍女,便再未見過其他人。
以那名侍女一人之力是絕對不可能將我移動的,何況還穿著金衣?
我問了許多次,那侍女嘴巴嚴得很,除了「用膳」和「告退」,這些年幾乎不曾說過別的話。所以將我送來此地的另有其人,只是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怪不得,您一見我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頓往外說。”陸銀屏道,“原來是憋太久的緣故。”
太上皇聽後大笑,鎖鏈震顫不已。
陸銀屏聽鏈子響聲不斷,又道:“如果他恨您,為什麼不直接讓您下葬,等棺槨中空氣耗盡了定然會死。可他偏將您送來,又用鏈子將您困住,這是何意?”
這也是太上皇的疑慮。
“那人不想我死,只讓我在這披雲樓下待著。”他又攥起手中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細的鎖鏈道,“他置了石床,用鏈子將石床捆住,並非是鎖我。我在此地呆了一年,有一天突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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