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您當年也很照顧我。”燕知衝她笑笑,陪著她向實驗室外走。
“到底還是都過去了。”桑晚宜還在說些讓他寬心的話,燕知就邊走邊聽。
他本來只是覺得稍微有一點頭暈,下意識地向身邊找支撐。
實驗臺上放著剛洗乾淨的錐形瓶和玻璃量筒,被他手一掃就全碰到了地上。
桑晚宜離他最近,條件反射地去扶他,“燕知!”
但燕知沒能扶住她的手,在一片驚叫中無聲無息地跪倒在滿地的玻璃碎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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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長覺匆匆忙忙跑進急診室的時候,燕知醒著。
他靠著鋪了一次性無紡布墊的治療床,在等護士挑他手心裡扎進去的玻璃片。
血還沒完全止住,護士為了清理視野用生理鹽水做了幾次沖洗,在金屬清潔盤裡積起一層粉紅色。
燕知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看見牧長覺的第一個瞬間也只是眨了眨眼,沒說話。
牧長覺怕嚇到護士似的,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您好,他這個傷嚴重嗎?”
“運氣比較好,沒割到哪兒。都是小口子,不用縫針,但這也得受幾天罪。”護士把玻璃片挑乾淨,仔細扒開燕知的傷口檢查殘片。
護士抬頭看了一眼牧長覺,“你是家屬?”
牧長覺剛要開口,燕知先說了,“他不是。”
牧長覺罕見地愣了兩秒,在床邊蹲下了,聲音輕輕的,“不鬧氣,我們先聽人家說。”
燕知把眼睛轉開了,低低地抽了一下鼻子,“你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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