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知道答案。
按照單一更的拍攝習慣,難得抓住牧長覺一次一定會狠拍幾場。
換做平常,燕知不會選他工作的時間聯絡他。
而且他才剛剛說過,讓牧長覺“鬆鬆手”。
“你喝酒了?”牧長覺那邊一下就安靜下來了,“你在哪兒?”
“我沒喝醉,你別擔心。”燕知說話慢慢的,“你真的別擔心,我沒走遠。”
“定位發給我,我立刻就過來。”牧長覺像是在跑,呼吸明顯快了起來。
“嗯,我發給你,你彆著急。”燕知把電話掛了,眯著眼睛把定位發過去。
他特別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或者說不能喝醉。
他做了一切都是要向牧長覺隱瞞自己的病。
但是如果不喝醉,燕知好像有點走不動了。
他想輕鬆點把今天過過去,然後期望著明天有辦法處理。
而且他確實有件事必須做。
林醫生的歉意是以歉意開頭和結尾的,很長。
中間她說希望燕知有空親自過去一趟,可以當面探討一下有沒有好的解決方法。
酒精讓燕知頭疼。
那種有節奏的鈍痛讓他回憶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們究竟是要解決什麼。
“知,你的攝入量已經超出醫療標準太多了,我作為醫生無法建議你繼續使用它作為首要治療方案。”林醫生的郵件裡寫到,“你是非常優秀的年輕學者,身體和智力的損傷都會是可惜且不可逆的。休也不贊同你繼續使用這種藥。”
休是惠特曼教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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