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果然黑著臉停下來,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
也不問問穿什麼,怎麼走,就這麼等著,一個字都不說。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酒後亂性還被迫與共度一夜的人待在一起,更可怕。
盛閔行:“陳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讓他帶了兩套新的過來。”
沈渡津背對著他:“好。”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百密一疏。”盛閔行語氣聽不出情緒,“我不是故意的。”
和小時候犯了錯的小孩兒一樣,無論是大錯還是小錯,只會說一句“不是故意的”。
沈渡津不喜歡這句沒用的話。他連心臟都在顫抖,忍不住嗆了一句:“只有你自己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盛閔行一下被這句話毒啞了。
很久才又道:“你昨晚……”
“我昨晚怎麼?很主動?”沈渡津突然聲量變大,但依舊是背對著他。
盛閔行想起昨晚那雙像含著水般迷濛的眼,不斷在他身上作亂的手,還有從脖頸到腳趾都透著一層薄紅的身體,喉頭不自覺哽了哽。他想說“是”,但勢必會惹人生氣,堪堪將那個字咬碎在嘴邊。
“沒,我想問你昨晚一點記憶都沒有了,是嗎?”
沈渡津暗自一驚,他們總出現這種沒用的默契。方才他進浴室前想問的就是這句,結果被盛閔行打斷。
現在歷史再度重演,盛閔行又被他誤解打斷。
“不記得了。”他說。
“我還記得。”盛閔行說。
沈渡津像座被雷電劈爛的冰雕,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只有手暗地裡緊緊攥住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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