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從善如流地指了個方向,又快步去開了房門,安頓好鍾期並確保其沒有其他問題後才關門離開。
盛閔行早在放下鍾期時就走了出去,此時正翹著二郎腿,仔細端詳著恰好放在沙發旁的那盆藍雪花。
他看見沈渡津提著藥箱走來,目光微微一滯。
隨即便微微坐直身體,恢復得有些淡漠嚴肅,像極了要公事公辦的樣子。
沈渡津還沒完全走近,他便沉沉開口:“復縉一直都在,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渡津只聽前半句便知今天無論如何躲不過去,再聽後半句,果然如此。
他先是將藥箱放下,並不急著答盛閔行的話,而是走到這人背後,打開了被雨水沖刷乾淨的窗。
屋子裡空氣不流通,他想讓這種氣悶的感覺趕緊散去。
然而效果甚微。
他問:“除了臉上,你傷哪兒了?”
盛閔行對他這種故意忽視的行為不滿,狠閉了閉眼道:“你先回答我。”
沈渡津那隻剛開啟碘伏瓶蓋的手也頓住了,料定今天不會這麼容易過去,他又將碘伏重新蓋上。
他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負罪感。
他說:“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他也不理解自己這種嘴不對心的行為是為了什麼。
盛閔行看他這有些事不關己的模樣氣得頭皮發麻,那股自從得知復縉常常活動於夜幸便產生的鬱悶更為加劇。
合著自己每天都勤勤懇懇每天接著人下班,在沈渡津眼裡就是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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