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側頭看了眼盛閔行,此時他別無他法,他扮演的角色是盛閔行的“人”,自然一切都聽盛閔行的。如果時間倒流能再給予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更寧願被複縉痛快地扇一巴掌或打一頓解氣。
他實在不明白幾分鐘前自己到底抽的什麼風,竟然相信盛閔行所說的解圍是真心實意的要幫他,他剛才甚至還生出了一瞬間“盛閔行人還不錯”的想法。
盛閔行一個月以來從沒做過出格的事情,這或許就是他對盛閔行放低戒備的原因,這就像慢性毒藥一樣,經久地滲透,麻痺他的神經。
他似乎有些淡忘了盛閔行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真是愚蠢至極。
盛閔行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用眼神示意他喝。
他用力閉了閉眼,鬆開因咬合過緊而發酸的後槽牙,縱使有再多不情願也乖順地捏起那隻酒杯。
沒有過多言語,他也不懂如何品嚐這種昂貴的酒,頭一仰酒杯一抬,冰涼微澀的酒液順著喉間流淌而下,一直下落到胃底,碳酸受熱分解產生的氣泡刺激胃壁,激得沈渡津面板上起了一層小顆粒。
多少讓人有些不適。
復縉見狀笑道:“盛閔行沒教過你嗎,香檳不能這麼喝,要小口慢酌,緩慢品咽。”
這種無異於指著鼻子說“沒見識”的行為多少讓沈渡津感到赧然。但他只能緊攥著酒杯任由復縉取笑。
復縉罵的不僅是沈渡津,還有盛閔行。他意有所指,盛閔行不會管教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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