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週以前,在醫院北邊500米的那條步行街那兒。”
“他做了什麼事讓你印象深刻?”
“……他叫我齊度。”
楊牧的筆尖頓住了一瞬,在光潔的紙面上留下了一滴刺眼的墨色。
沈渡津曾用名齊度,這是他在第三次接診沈渡津時知曉的,至於改名的初衷沈渡津始終不願意多說,隻言片語中楊牧只能猜到是因為他的父親齊德。
沈渡津繼續道:“他想包養我。”他將頭埋得很低,聲音也不大清楚,不知是因為聲波傳播的角度問題還是因為他本身音量就十分小。
“你答應他了?”
“當然沒有。”
楊牧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你喜歡他?”他問了一個有些唐突的問題,就像一條正在緩慢行進的路突然開出一個側枝。
“不可能。”沈渡津反應迅速。
“我只是猜不透他的意圖,他像是想讓我重新成為齊度,又像是想讓我作為齊度的替身待在他身邊,這多可笑是不是。”他邊說邊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我昨晚徹夜失眠,導火索是他凌晨時在家門口堵我。”沈渡津說完便像是被抽乾了體內僅存的一點力氣,雙手攏住頭部呈保護狀趴在桌上。
他苦於被齊度的故人糾纏,又苦於自己無法掙脫出那股名為齊度的漩渦。
在沈渡津的意識裡,他已經與曾經的齊度毫無瓜葛,從前楊牧不會強迫沈渡津與齊度融為一體,他更樂於採用能使沈渡津敞開心扉的方式——齊度是齊度,沈渡津是沈渡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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