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插進頭髮。

我哆嗦了一下。該死的。我低頭看著雙手，在膝蓋上繞啊繞。我只是想去了解他。他坐到我身邊。

“為什麼你要知道這些？”他小心地問。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會亂打聽。”

“Isabel，不是這樣的。在很長一段時間中，我生活在封閉的世界裡，沒有什麼能夠讓我在乎。她始終在我身邊，讓我信賴。但現在，這段過去和我的未來攪在了一起，我從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我抬頭看他，他望著我。

“Isabel，我從未想過我會跟誰有未來。你給了我希望，給了我可能，你讓我設想到了種種可能發生的幸福……”他的聲音弱下去。

“我剛才有去聽。”我小聲說，又低頭看自己的手。

“什麼？我們的談話？”

“嗯。”

“然後呢？”他的聲音有些剋制。

“她很關心你。”

“是，她的確很關心。我也一樣，用我自己的方式來關心她。但這跟我對你的感情不同。如果你是在為這個不高興的話……”

“我不是在吃醋。”我脫口而出，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想……難道我是嗎？該死的。或許我真在吃醋。

“你不愛她。”我小聲說。

他又嘆了口氣。真的很憤怒。

“很久很久以前，我以為我愛她。”他低聲說，牙關咬在一起。

噢……

“可是我們在佛羅里達時……你說過，你不愛她。”

“對。”

我皺起眉頭。

“Isabel，那時我愛的是你，”他低聲說。“你是我唯一會飛3000公里只為看一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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