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容辭壓下她的手:“她們不敢看。”
“你怎麼知道不敢看?眼睛長在她們身上的。”
可容辭不允許她推卻,他低聲道:“阿黎,我已經忍許久了,別拒絕我,嗯?”
他語氣幾分可憐,還有幾分討好,阿黎緩緩停下。
說起來,自從她生病後,兩人已經快半年沒行房了。因顧及她身子,容辭每回起了心思都強制壓下去。
好幾次,兩人親吻,她看見他難受的模樣也很是不忍。
忖了忖,她乖巧地“嗯”了聲。
兩人往室內軟榻而去,一路經過宮人內侍們時,阿黎羞得都不敢抬頭。
容辭瞥了眼懷中羞臊之人,不禁好笑。
“羞什麼?夫妻敦倫乃尋常。”
“不准你說出來!”
“好,我不說。”
容辭將人放在軟榻上,眸色一暗,俯身壓下去。很快,簪子、鞋、外衫從榻裡扔出來。
宮人們忙放下紗幔,又撿拾地上散落的東西。
紗幔裡傳來些動靜,也不知皇上對皇后做了什麼,只聽得她呼喊了聲。那聲音悠長輕顫,尾音細且軟綿,聽得人渾身發麻。
宮人們趕緊加快動作,退出門。
.
畫舫西邊是一座巨大的窗,窗戶敞開,春風溜進來將紗幔吹得起起落落。
阿黎坐在容辭懷中,別過臉望著天光,也跟著起起落落。
“適才你喊難受,這樣可喜歡?”
“......”
阿黎不想理他。
她那溫潤如玉斯文儒雅的容辭哥哥,但凡做這種事就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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