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給莉莉絲的感覺依舊陰森，電燈都沒有，全靠手裡的油燈照亮。裡室中海茵茨啟動幾臺電腦，埋頭苦幹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追蹤到修最近七天的手機訊號蹤跡。

結果是，所有訊號在今天早上中斷了，最後停留的地方是羽田國際機場。毫無疑問，修就是在那裡停用了Do的運營商。

「我追蹤不到落地後的運營商，所以只能查到這裡。但從7天記錄來說，有二十通電話來自86的境外，再具體點的目的地的話」從無數白色字型的黑色螢幕中按下回車鍵，海茵茨回頭，胸有成竹點了點頭「來自021」ρō18Ьv.ⓒōм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㵴䒽祉

無聊到對著彩繪玻璃窗上金色麥田發呆許久的莉莉絲對這個結論沒有感到意外，但她還是輕輕嘆了口氣。阿洛伊斯沒有騙她，修的確扔下她去了國外。毫無徵兆，也完全沒有頭緒。

「你說他去上海做什麼？那裡被政府嚴格管控，又不是香港那樣的自由港，對生意毫無幫助。我是不是能夠確定，這是私事？還是我不能知道的……事」

「是不是私事我不好評價，但如果阿洛伊斯先生不願意說，那麼要不要去問問蓮先生呢？」

海茵茨起身為莉莉絲捏了捏肩膀放鬆肌肉後，又貼心地泡了一杯肉桂茶助她暖暖身子。

教堂的石室，彩繪玻璃窗上有一點淅淅瀝瀝打落在上。聖母瑪利亞的眼角流下了一行眼淚。沉默過後，莉莉絲仰著頭摸了摸海茵茨耳邊的碎髮「蓮搬出小鳥遊家了，要見他只能去浪川那裡，可你知道的，我討厭那種強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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