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秋朝他擺手,讓張貴不必再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已把鋪子全權交給他經營,自然是相信他的。
再說水至清則無魚,有些細枝末節上的事,沒必要去計較太多。
想了想,林遠秋問道,“你與我說說京城的事,不拘大小,只要覺得是那麼一回事的,都說與我聽聽。”
離開京城三年,好些事情都沒了接觸,這會兒的林遠秋可謂是兩眼一抹黑。而在面聖述職之前,他自然不好往老師或者岳父家去。所以這會兒他想先問問張貴,好聽聽京城有什麼事發生。
張貴自然知道公子那句“是那麼回事”是什麼意思,這是讓自己撿有用的說呢。
要說最有用的,自然是聖上生病的事了,只是不知公子是不是已經聽說。
“稟公子,九月中旬的時候,咱們京城可是戒嚴了一段時間,原本一更三點開始宵禁,可那時改成了酉時末就不許在外走動了,當時小人透過門縫往外頭瞧,發現街面上有不少巡邏的兵衛。起先小的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來聽說是聖上病了。等過了二十多日,才改回原先的宵禁時辰。”
林遠秋倒是沒想到張貴一開口便是一件令人震驚的事,自己遠在塞北,可是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要說這就是京官比地方官佔優勢的地方。
京城官員離中樞近,不管朝中發生什麼事,基本都能第一時間知道。而地方官員,就比如他,說句大不敬的話,怕是聖上突然駕崩了,自己最快也得五六七八天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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