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喝到一半突然呆住變得習以為常,忘記今天做了什麼也常常上演,精神疲憊到不想張口說一句話,甚至一個微表情都不願意展露。
沈寧能清楚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但他不想改,依然堅持常開刺眼的白熾燈,以疲憊的精神一遍遍重來坐刑,抄寫戒規也要劃破手掌讓字跡被血液浸透。
這次只用了三天,沈寧就崩潰了。
但他就連崩潰也是無聲無息,白天依然表現地乖巧聽話,晚上頭疼欲裂睡不著幾乎流淚一整晚。
心痛的感覺每每在無人之時發作,折磨地令人窒息,看不到盡頭的明亮,一次次如狂風席捲過境,疼得人崩潰流淚。
如茉莉折枝,如野草拔根,沈寧終究是成了乾枯的花,無根的草,落寞飄零。
由於燈光不分晝夜亮著,他時常分不清是什麼時候,只知道醫生讓他喝藥的時候就是天亮了,醫生很長時間沒有進病房就是晚上了。
現在,就連過去了多少天,沈寧都不知道了。
“啪嗒!”長亮了將近五天的燈光被關閉,病房內瞬間陷入昏暗,只隱隱能看到被窩裡窩著一個偷偷流淚傷心的小可憐。
聽聞訊息後薄肆野緊趕慢趕完成進度,硬生生將十天的進度壓縮成五天完成,趕來見情況不太妙的沈寧。
薄肆野硬朗鋒利的下頜線緊繃,寒潭般的雙眸裡閃過一瞬繁雜的情絲,看向沈寧的目光中夾了幾分無奈。
他薄唇輕啟,嗓音低沉微啞,無奈疲憊的意味更重,“寧寧,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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