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恩，後來知道了，也勸過我，不過那時我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候哪裡聽得下勸，反而還慫恿你爸爸研究些能獲得暴利的東西。我請他製毒，以他的能力他可以製造出世界上最好的毒品，不過他不肯，我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和你剛才真是一模一樣。晴晴，你不愧是你爸爸的孩子，喜惡一樣，連語氣都那麼像。不過他還是答應替我做了很多東西除了毒品，我知道他不喜歡做這些都是為了我。”

“那個AGB是你讓我爸爸做的？”

“是，他研究了八年終於成功了，然而萬萬沒想到這個成功會為他帶來毀滅。龍華松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他很你爸爸，因為你爸爸奪走了他的最愛，他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你爸爸和媽媽結婚後就儘量避開他，不去惹他，他也能剋制自己。但後來得知你爸爸研究出來那麼厲害的生物武器時他再也坐不住了。”

秦炎握緊了輪椅的扶手， 那天的事情讓他永遠也不能平靜地回想。

“那天我們在慶祝，慶祝你爸爸的成功，他喝了很多酒，你媽媽不知道我們在高興什麼，只是陪在一旁，那時候你大概有三歲了，你爸爸媽媽不知道為了什麼事情似乎有些不愉快，我就想借這個機會讓他們和好。可是沒多久，就有警察衝了進來說我和你父親涉嫌妨礙國家安全，要抓我們，你父親擋著警察大聲喊我走，我慌了，我手上有不少命案被抓到就死定了，我逃了，而你父親卻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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