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思戰友向前眺望。
前方,那三百三十個實驗體列成方陣,正在進行軍事訓練。
他們奇形怪狀,高矮不一,臉龐上卻都寫著認真。
“我這幾天總在想,如果我女兒還活著,就算她完全變了一副模樣,我也會一如既往地愛她,護她。”
“她不在了,但我與她的這份親情,可以轉換成另一種形式的大愛。”
……
有人的孩子永遠長眠於冰冷的地下。
有人的孩子明明活著,卻小心翼翼。
實驗體們都保留有自己完整的記憶,他們清楚自己叫什麼名字,也記得父母是誰,想找到他們的親人其實很容易。
但過去了那麼多天,主動站出來找家人的實驗體只有十二個。
更多的人都在觀望、遲疑、沉默。
他們每天按照鹿非制定的計劃訓練。
訓練之餘,他們很少笑。
整個營地總是安安靜靜的。
鹿非將他們的情況看在眼裡,詢問過軍隊的心理醫生,也詢問過姚容,但都沒有一個特別有效的解決辦法。
——因為這個症狀的真正根源,還在實驗體的親人身上。
如果這十二個主動站出來的實驗體,他們的親人能夠接納他們,那就會有更多的實驗體受到鼓舞,開啟心扉。
但如果他們的親人退縮了,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實驗體會站出來,表達自己對親情的訴求與渴望。
鹿非思考了很久,問宋修平:“這十二個隊員的親人都接到中央基地了嗎?”
宋修平道:“都接到了,不過有一個隊員的父母已經死在喪屍手底下,來的是他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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