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一動不動時,寒商想過無數種可能性,每一種都讓他害怕到心底發抖。
如果她死了,或者永遠醒不過來了,每個害死她的人都要千刀萬剮。
兩人在醫院留到許知意的觀察期結束,才離開醫院回家。
寒商的外傷比較重,不過有衣袖遮著,看不太出來。
樂燃跟他們打招呼:“你倆去哪了?”
“去看藍花楹,”許知意說,“花季快要過了。”
看花看進醫院裡。
寒商把許知意送回房間,讓她躺好休息,難得地回到自己房間。
決不能失去她。剛剛她昏迷的時候,他腦子裡全是這個念頭。現在也是。
寒商拿出手機,找到裴長律。
【裴長律,你具體什麼時候來澳洲?】
馬上就要十二月了。
訊息剛發過去,裴長律就直接把電話打過來了。
他的聲音中透著一點疲憊:“我這一兩天就過來。正在看機票,打算一會兒告訴知意。”
他說他馬上要來。
寒商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鎮定,“我還以為你要再過幾天。”
裴長律說:“因為我發現,知意對訂婚這件事,比我原以為的還要抗拒。”
寒商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抗拒??
她不是親口說過,打算年底和裴長律訂婚麼?
難道最近兩個人親密無比的關係,讓她改主意了?
寒商還沒想清楚,就聽見裴長律在繼續說話。
“開始的時候,聽她爸媽的意思,我以為她對我們訂婚這件事是預設的,我猜是因為我還沒有直接對她表白過,她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可是後來我發現,她從頭到尾,就是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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