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倦聽她說著這些,不著調地想,路水城果然和虞淮是母子,連這些想法都差不多。
聽到這裡,虞倦也知道路水城再沒有別的手段了,她沒和白周兩家扯上關係。
這樣就行了。
虞倦懶得再敷衍下去,他問:“你知道虞釗殺的人是誰嗎?”
路水城往後退了一步,本能提醒她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會是她想知道的:“不是一個在國外投資的商人嗎?”
虞倦略低下頭,直視著對方,他的眼睛與一般人不同,顏色很淺,在路水城這樣心懷不軌的人看起來顯得詭譎可怕。
虞倦說:“這是其中之一。他原來是虞鑫的家庭醫生。案中案中還牽扯到兩個死者,你說會是誰?”
久違地聽到這個名字,路水城幾乎喘不上氣。
虞鑫死後,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和虞釗有關。但虞釗是自己的丈夫,他們夫妻一體,自己又會成為虞家真正的女主人,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她漸漸忘掉這些。
虞倦隨意地說出讓路水城心驚肉跳的話:“之前說過,讓你們不要再來煩我,為什麼不信?”
“如果非要說我有什麼願望的話,那隻能是你們越過越差了。”
路水城一陣毛骨悚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虞倦與從前判若兩人。
她想起去年夏天的六月,虞倦的高考結束,她從國外回來,讓虞倦想辦法自己解除婚約。
現在想來,從那時開始,到之後虞倦在不愚山多次和自己通話的諸多抱怨全是演戲。或許他已經和周輝月暗度陳倉,達成秘密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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