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乎將附近翻了個遍,最後是跟幾戶熱情的當地居民買來的。
給景沅敷上新的退熱貼,紀晏靜靜守在床邊,沒打算休息。
陳天見他還傷著,提議:“紀總,不然景少爺我來守吧。”
紀晏右手撐著頭:“他如果半夜發燒,需要全身塗酒精。”
陳天點頭:“您有需要叫我。”
果然,如紀晏所料,景沅半夜又開始燒起來。這一次,景沅反應更加強烈,疼得渾身發抖,紀晏打算直接送他去醫院急診。
但跟隨他們的團隊中有芬蘭當地的有名醫生,醫院裡能採用的辦法,跟在這裡差不多,只多了幾樣成分不一樣的退燒藥,但都需要皮試。萬一景沅對新藥過敏,會更嚴重。
無奈,紀晏繼續餵給景沅一些中藥成分的退燒藥,又讓醫生給景沅吊了幾瓶有葡萄糖的生理鹽水,防止景沅脫水。
景沅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一雙眼睛腫成核桃。他的後背很疼,躺在枕頭上也不是,坐著也不是,最後靠在紀晏懷裡才舒服一些。
紀晏摟著他,寬大的手掌幫他順著後背。
過了很久,景沅才漸漸有了睏意。
“紀晏……”
他小貓似地喊了一句。
紀晏低頭:“我在。”
景沅說得斷斷續續:“那些狗狗……會不會……”
最後幾個字,他沒力氣再說。被紀晏安撫了很久,終於睡著。
紀晏凝視著他溼潤的眼睫,將燈關上。
第二天,景沅中午才醒來。
昨晚的事,他隱隱約約記得,包括紀晏幫他塗抹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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