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唯一的機會,我想留給我自己。”
“抬頭。”丁凱復冷聲道,“你要真想跟我談,就看著我的眼睛談。否則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信。”
餘遠洲肩膀僵住了。隨後他緩緩抬起頭,看進丁凱復的眼睛。
他的眼底有淚,他亦然。
“你喜歡我。遠洲。”丁凱復忽然就笑了。笑從眼睛裡滑出來,在臉上拉出一道曲折的光帶。
“你找個鏡子照照,瞧瞧。你眼裡有我。你明明喜歡我。”丁凱復嘴上笑著,眼卻流淚。流個不停,不知道流個什麼東西。
丁凱復從有記憶開始,就沒因為啥哭過。他一直以為,只有孬種才哭。眼淚是自憐,是矯情,是軟弱無能。他不需要這種東西,他想要什麼,會靠自己的能力去搶,去奪。
直到他愛上了餘遠洲。
他為餘遠洲流的眼淚,簡直比尿還他媽多。
他這才明白,原來眼淚能有這麼多種含義。同情,心痛,感動,悔恨,求而不得,無能為力。
還有最痛的有一種,愛。
愛,讓他從一個無所畏懼的亡命徒,變成了個悲春傷秋的小姑娘,從早到晚淨合計那些個沒皮燕子的事兒。
記得有一天,他不小心杵著手指了,疼得直嘶嘶。忽然就想起自己曾把餘遠洲手腕勒成大水蘿蔔。艹,那得多疼啊。哭。
第二天清晨樓下過白事隊,放著悽婉的喪樂。他躺在床上,想來人終有一死,他和餘遠洲都不例外。人生就那麼幾年,哪來的什麼永遠。艹,真jb難受,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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