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未婚夫」,就像是一聲炸雷,把丁凱復劈得臉煞白。
他直勾勾地看著餘遠洲,麵皮直抽。像是身體裡有個鬼怪,要破開皮囊衝出來。他嘴張了又張,好不容易說出話,聲音卻已啞得不行。
“你···要跟她結婚?”他問。
餘遠洲沒看他,而是死盯著姜楓鎖骨上的鑽石墜子。水滴狀的,一閃一閃,像是顆淚珠。
餘遠洲清楚地知道,就算餘光林的死和丁凱復沒關係,也不該和他在一起。
丁凱復這人,太濃,太烈了。在他身邊兒的滋味兒,就好比在漆黑的夜裡,抽了盒雪茄煙,喝了瓶威士忌,暈乎乎地在玫瑰花叢裡滾上一遭。最後倒在馬路邊不省人事。
等第二天醒來,才發現頭疼欲裂,無法思考。嗓子冒煙,有苦難言。渾身扎滿了刺,沙得直疼,疼得發麻,麻得恍惚,恍惚得精神錯亂。
他一根根地拔這些刺。拔一根痛一次,流血又流淚。一道又一道的裂口,一塊又一塊的淤青,一層又一層的淚痕。
他又不是狍子,記吃不記打。
再說了,人生又不是隻有愛情。還有親情,友情,事業,追求,夢想。有微風,有四季,有那麼多好吃的東西,和讓人感動的風景。
為了愛情,把這些統統捨棄。去做一個折翅的金絲雀,去做一個可怕混蛋的坐騎。
他又不是腦子有大病!
姜楓的這句謊話,不就是擺在眼前的,最好的擺脫丁凱復的機會?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