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路中發的完蛋等等，從任何角度來說，只能說，沈導演不動則已，一動就是直接打在了七寸上。

那麼……現在這個人要幹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楊元偉嘆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沈漁允許他說出他的所有秘密（當然，他不會說出楊晚晴的秘密，只會說楊思卿是沈漁的超級粉絲，然後他也不清楚沈漁怎麼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同時也有所保留），然後和這些老朋友交易，可是……他真的很挫敗。

“我的手下，仔細分析了沈漁導演的言談舉止，他表示從心理學來說，沈導演非常確定他能讓皇室完蛋，甚至不把這件事當做一個挑戰，相反，他只是給大家談一下他準備做什麼。”

一個大人物苦笑著說道。

“我看了沈導演的紀錄片，還有他拍攝的電影，能感覺到他隱藏了一些最關鍵的東西，比如老兵為什麼要刺殺他，比如吳圓圓為什麼和他的關係好起來等等。

我不想和沈先生做敵人，我更想和沈先生做朋友。”

另一個大人物這樣的說道。

其實，就算是沈漁不是聖皇，不是攪局者，只是一個導演，他們也很樂意和沈漁交朋友，這世上的俊男俏女、拍馬屁的多得很，但是有趣的靈魂卻很少，而沈導演的靈魂，無疑是最頂尖的。

“是呀……可是，他願意和我們做朋友嗎？”

有人同樣苦笑著說道。

“你們別問我了，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包括他現在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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