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月沉坐在旁邊,他為青年換下來衣服,長期在夢履艙保持同一個姿勢肌肉會僵硬。握住對方的手腕,手腕細瘦一截,毛巾輕輕地擦拭過去,他不輕不重地按著對方的肌肉。
一年每個月一次,林微寒平常也是工作狂,一做起來事情會忽視自己的睡眠時間。
“……學長。”他輕聲喊了一聲,林微寒毫無反應,那張清冷精緻的臉陷入沉睡,像是一尊完美雕琢的雕像。
“爺爺去世了。”
“其實我並不難過,只有學長難過……我這裡才會感到沉悶。”
他握著林微寒的手指,觸及自己心臟的位置。
過年那一天中環實驗室放了半天假。
裴聞之和趙典在商量要不要叫上路月沉去吃頓飯。
“把他叫過來是挖對人了……現在國家也沒錢,各個行業都停了,我們能吃上飯已經不錯了。”
“如果這次疾病史能過去,之後我會申請給我們的路勞模漲薪資。”裴聞之感嘆。
“他在學校裡似乎在實驗室待過三天三夜,”趙典想了想說,“還是不要打擾他了,他應該只想和林少爺待一起。”
對方現在的狀態和植物人差不多,沒有任何迴應,某人卻還是願意和對方待在一起……簡直是濃烈到病態的感情。
裴聞之不理解:“趙典,你會愛一個人愛到即便他變成植物人也守到他身邊嗎。”
“我還是期待男女之間的愛情。”裴聞之說。
“有限的愛不會。”趙典說,“據說某些精神病人和過度缺愛的抑鬱患者……才會有無限愛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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