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載川抽了張幹紙巾遞過去,輕聲問他:“怎麼了?匪石跟你說什麼了嗎?看你好像不太高興。”
信宿抿了下唇,沉默了幾秒鐘,輕聲道:“沒什麼。”
他鬱鬱寡歡,不是因為林匪石對他說了什麼。
是他意識到他現在還無法與自己早就做出的某個決定和解。
從跟林載川在一起後,信宿就很逃避這件事,有意的、無意的。
可這一天還是有如被命運裹挾的滾滾洪流,無可避免地到來了,鋪天蓋地而下,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但到別人家裡做客也沒有冷臉的道理,信宿笑了一下,彈了彈手上的水珠,又重新擺出了女團級別的表情管理,“吃飯啦!”
客廳裡很熱鬧,基本上是林匪石在說、其他三個人在聽——此人滔滔不絕地從這頓聚餐開始,到江裴遺把盤子都收拾進廚房,叭叭的一分鐘都沒停下。
旁邊還有一隻小香豬在跟著哼哼唧唧的附和。
直到林載川信宿二人起身準備告辭,林匪石才戀戀不捨跟他們揮手,“有時間下次再來玩!”
林載川微微頷首:“會的。”
離開江裴遺的家,林載川跟信宿直接去了市局,結果他們前腳剛踏進門,魏局後腳就火急火燎找人把林載川叫走了。
信宿在辦公室裡呆了一會兒,然後拿著車鑰匙一個人離開了公安局,不告而別。
今天的天氣很熱,信宿出來的時候把外套脫了,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襯衫,版型有些寬鬆,露出半片蒼白凹陷的鎖骨,頭髮被一根皮筋低低紮在一起,有幾縷髮絲凌亂散落下來——脫離了“警察”這個角色,他看起來甚至是有些出離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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