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何方一直在市局由專人看守——他沒有任何一個法律意義上的監護人,與其說是拘留,把他放在市局裡更像是一種收留和保護。
刑警們本來非常痛恨這個冷血無情的小殺人犯,但隨著真相一層一層浮出水面,瞭解到這個孩子可能經歷過什麼,對他的憐憫就逐漸大於痛恨了。
能在那種地獄一樣的地方活下來,簡直是一場生不如死的磨難。
不過這種情緒的變化完全不會影響信宿,他永遠像一個無動於衷的旁觀者,帶著某種置身事外的冷靜與冷漠。
信宿推開門。
何方的手裡拿著一本小學教材,低著頭跟著書本上的標註認字,一個刑警坐在他的旁邊,教他上面的拼音怎麼讀。
見到信宿不請自來,那刑警有點意外:“信宿,你怎麼來了?”
信宿則非常溫和無害地一笑:“偵查工作有了好訊息,就想過來告訴他。”
“………”那刑警被信宿笑的心裡一陣發毛,起身道:“那你在這兒陪他一會兒吧,我出去抽根菸。”
信宿一點頭,很不見外地在何方身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
何方下意識吞了吞唾沫。
畢竟兩個人上次見面,信宿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是“你殺了你自己”,這句話簡直是像一把最尖銳刻薄的利刃,在他的心臟上毫不留情地、重而又重地捅了一刀。
但在那次崩潰痛哭之後,何方竟然感覺好像有一絲活過來了,心臟好像能夠重新感受到跳動的疼痛,不再是死一般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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