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清饒有興致地問道：“王大姐已經答應嫁給你了？”

曲耀文搖搖頭，“她沒鬆口，說當朋友相處，以後再說，我也不著急，隨緣了。”

文建國和林麗清交換了下眼神，追問道：“您有孩子嗎？”

曲耀文乾咳了兩聲，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有個女兒，下落不明。”

“對不起。”文建國戳中人家傷心事，趕忙道歉。

曲耀文笑笑，看著前面的路，眼中多了一絲悵然，“沒什麼不能說的，要是我女兒沒出事，現在應該十八九歲了，當年我媳婦生下孩子跑來投奔我，半路上遇到人販子，孩子被偷了，她不能接受，瘋了，我要執行任務，沒辦法照顧她，就把她安置在療養院，沒過幾年她就生病走了。”

曲耀文輕描淡寫，林麗清和文建國卻聽得滿心沉重，二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說點什麼好，還是曲耀文主動轉移話題才把這事揭了過去。

車子開到家屬大院，曲耀文主動解釋道：“這邊住的都是軍隊家屬，以前王妮一家也住在這邊，後來生意做大就搬去清化街了，我也住在那邊，晚點回去我到王家一趟，看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再見一面。”

“麻煩你了。”文建國說著再次和曲耀文握了握手。

曲耀文開車直接走了。

方玉函解釋道：“耀文哥的車子是單位的，得還回去，我開的這輛車也不是我家的。”

“那是.....”童彤歪著頭好奇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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