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不自覺地往下走了幾個臺階，語氣輕了幾分，“……這是什麼？”

秦易之反問：“你覺得是什麼？”

謝祈：“……玫瑰花，我不至於玫瑰花都認不出來。”

秦易之走了上來，將那一捧花束遞給了謝祈，“喜歡麼？”

謝祈：“……”

本來無感，但……這是秦易之給他送的花。

謝祈接了過來，聲音都軟了幾分，“喜歡。”

他頓了一下，“不過，這花的顏色會不會太紅了，是不是用了染料？”

秦易之：“……不至於。”

謝祈眉眼也鬆軟了幾分，有那麼些笑盈盈地望著秦易之說：“你費心了，還專門去花店給我買花。”

秦易之：“嗯。”

謝祈一手捧花，一手主動拉住秦易之的胳膊，“走吧，去吃飯。”

秦易之餘光裡仔細地觀察謝祈的表情，他臉上的喜悅並不做假，也很真實，應當是真喜歡。

秦易之緊繃的臉龐便也鬆懈了幾分，很自然地去牽謝祈的手。

然而，謝祈避開了，他眸光有些閃爍，義正辭嚴地對秦易之說：“不要牽手。”

秦易之：“……”

他眉頭微微蹙起，沒說話。

等坐到餐桌上，謝祈將花束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感覺整個餐廳都因為這一捧玫瑰變得明亮起來。

玫瑰花的含義，謝祈心裡也清楚，他感覺秦易之真的是一點都不收斂。

沉默著吃完了晚飯，謝祈問秦易之：“出去散步？”

秦易之：“嗯。”

謝祈說：“不去學校，我們去壓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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