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雨傑腦袋放她肩膀,她半扶半抱著他,他就靠在那一動也不動,做什麼.......
“喂......”
馮雲煙試著叫了他聲。
叫了,他嗯嗯啊啊的有了半點回應。
馮雲煙偏頭要看他情況,他又不完全依,兩人糾糾纏纏地賴在這上下樓的走道里,喘氣呼吸碰到一起,明明不曖昧也磨蹭的曖昧了。
他好像緩過勁兒了,是吧,反正某個地方有了反應,支起來抵著她。
要沒緩過來.......哪還有這心思......
不過,他理應該是很抗揍,再說,她又沒下死手,不像是那種要人命的......他怎麼能有那麼大反應?
“慌了?......是不是怕打壞了?”
“......”
“想我沒有?”
他那牛皮糖的樣子又出來了。
出於人道主義關懷,馮雲煙從剛才起就半抓著他後腰的衣服,現在,這人道主義被昭雨傑理所應當地收下,他就勢抱緊馮雲煙,完完全全摟手臂裡。
......
這樣子,真讓人懷疑他剛是裝的,裝可憐,博同情,未達目的他什麼事幹不出來呢。
“聯絡不到你急死了。”
他壓低聲音,像是跟她說悄悄話。
也是這話真臊人,說話的不害臊聽著的也害臊。
他一股腦兒地,喋喋不休,好像是開了閘的水,剛在觀眾臺上憋了半天,現在可算是自由了。
馮雲煙捂住他嘴。
她被煩得頭昏眼花,中暑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昭雨傑不說了,他偏偏頭,開始親她手心。
馮雲煙想縮回來已經來不及,他抓著她手腕,不放過一切能跟她接觸的機會。
她體育課上剛跑了八百,身上黏糊糊,手心裡都是鹹的,他也不在乎,捉著她又親又舔,不嫌髒。
還有......
他身下的慾望是毫不遮掩的頂著她,動作間難免不了的會有摩擦,稍那麼蹭一蹭,它就興奮地搏動,嗯,是挺急的。
但他不說了。
什麼也不說,就露給她看,一點羞恥心都沒。
馮雲煙被他這軟磨硬泡的攻擊弄得暈頭轉向,她要承認,她有一點點想他。
如果要假設,昭雨傑不會被她歸為到必需品上。
但他就像是棒冰,像是冰鎮汽水,像燒烤上撒的孜然辣椒,像是各種調料.....
馮雲煙垂眼不看他,她眼眶熱熱的,鼻子酸酸的。
昭雨傑捏著她的手,他剛對著那一通舔,整個手心全溼了。
這溼了的手心......好像在此刻能有點別的用途,更有用的用途。
馮雲煙也想到了。
接觸多了......有些想法都變得同頻。
就說他壞呢,走一步想三步,幹嘛都算計,心眼子賊多,還不放在正事兒上。
現在帶著她也......
“下課了,走了。”
馮雲煙推他。
手溼的,正好蹭他校服上。
“走哪?一起。”
說走,倆人都沒動。
非但沒動,他還更近一步。
他抱起她些,性器卡在了她腿根的位置。
本來兩人的身高就有差,他這一掂,讓她的身體不得不往他那去壓,雖隔著褲子......卻也全貼著了。
很清楚的感覺,像是已經頂開了她的陰阜,把陰縫擠開了。可惜,不能插進去,裡外裡隔著好幾層的布料。
但......
昭雨傑低喘在她的脖頸裡,馮雲煙稍踮著腳,這姿勢很累人,不過,只要兩手臂攀著他肩膀上就還好。
久違的刺激感隱秘地徘徊在兩人之間。
馮雲煙張嘴咬住他,聲音輕而悶:“你是變態嗎?”
是變態,在這體育場上幹這些像是“猥褻”的事。
昭雨傑慢慢地動,肩膀上的痛感讓慾望直逼至沸騰。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雞巴掏出來,露著,蹭她全是水的小穴......即便不進去......
“你不是喜歡.......”
他託著她把她抱得更高,兩腳直接離地。
馮雲煙被他完全抵在走道牆上,兩人的身高近乎一樣。
昭雨傑對上馮雲煙貌似不理解的視線,輕輕笑了笑:“喜歡變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