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煙好似半推半就,但無論過程,總之結果就像是他所“求”的。
燈下,她那白又瘦的手跟他深紅髮脹的雞巴成了特明顯的對比,她好似要好努力好努力地才能握著他那兒,握時手還虛攏著,不完全貼著。
昭雨傑垂下眼,他根本壓不住自己那些露骨下流的想法。
他粗喘著,一手撐在了床上,還有一手緊握住她。
毫無疑問,作為個學生馮雲煙絕對稱得上是認真刻苦。
她沒什麼娛樂活動,不追劇不看動漫,連日常的社交都有限。
昭雨傑翹課的時候有去她班外看過她,她坐在第二排,背挺得直,聽課認真,他看她時她正好仔細地低頭做筆記,筆記吧或者練習?
他觀察過,她中指握筆的地方有一層薄薄的繭,看上去弱不經風的,字寫起來倒是用力,筆鋒明顯。現在,她就用著她寫字的那隻手……他像在褻瀆……
誰往他腦子裡點了一掛鞭的炮仗?
那炮仗炸得他腦袋嗡嗡地響,響到他幾乎聽不清馮雲煙在說什麼。
“太重了,你放開我……”
他只能看到馮雲煙的小嘴在一開一合,可她說的話……?
他就像是被淹在了水底,馮雲煙站在岸邊,她說什麼都要穿過水流透過來,過了好久好久他才能有反應。
分明就只是……“幫忙”。
可她說得像是他在操她了,雞巴插進她的小逼裡,或者,或者插到她……
昭雨傑感到耳鳴,這像靈光乍現的想法要他興奮地想死,實際這念頭早在他心裡“悄悄”過了幾遍幾十遍了。
他的目光再一度的停在了她的嘴唇上,他剛好生地“折磨”過那,此刻那雙唇水潤飽滿,好像真有點過了,過激的動作蹭得她難受,她一直在叫,不是叫他輕點就是大口地喘。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反噬,跟那些武俠小說裡寫的一樣,被長久壓抑的心意也好,被此刻……正在剋制的慾望也好。
他有時候感覺馮雲煙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只是人站在那,不聲不響的都能要他硬了。
他興奮地在她手心裡撞著,肏她手心,肏她手指。
體液黏膩膩地掛在她手上,只要有點兒動作,那半透明的就要在她指縫裡牽扯成絲。
她下身穿的是卡其色,那顏色太淺了,沾著點水兒就會立刻顯現出來。
他發現自己的手指不受控制,它在微微地發抖,尤其是在他幫她解開褲子紐扣的時候……
馮雲煙沒抗拒,就像是平常一樣“乖”地配合著他。
外褲被脫了,然後是裡面的底褲……
他發誓,他在拆生日禮物時都沒這麼小心過。
他甚至沒發現馮雲煙已經沒動了,她脫了手,就剩他雞巴在他胯間高高翹著,可現在已經不需要撫慰……
那好溼……
大概是因為在圖書館裡已經被……
她兩邊兒的陰唇微微分開,差一點就要把逼口露出來了。
應該是知道他在看,她伸過手來擋,很自然的反應。
昭雨傑不介意,他抓著她腿拉著她更近,跟著他動作,她兩腿被折迭似地固定,在最中間兒的細縫跟著被迫拉扯,全露了。
“還腫的。”
他一手摁著她,一手扶著雞巴蹭她的陰縫。
不是那種哄著的……
馮雲煙看向昭雨傑,她眼鏡早不見了。
此刻因為剛那一通,她眼角正燙,還有眼淚在眼眶裡蓄著。
看不清楚是一說,感覺不對……又是另外一說。
“會不會疼?”
他又在說了,嗓子沙啞,明明是關心的話可卻聽不出有什麼關心的感情。
馮雲煙被問得發抖,她一手還在下面給擋著,可昭雨傑根本不顧,她攔著他就用雞巴蹭她手指,那玩意又燙又硬,興奮到極限,馬眼張著,動不動就有前精流出來,撞到人手上討嫌得很。
他極其堅持,堅持又有耐心,她攔著,他就一直“幹”她,幹到她害羞、幹到她自己把手縮回去為止。
這過程尤為磨人,既讓人反感又讓人想要。
他大可以直接插進去……可他偏不,就非折磨著她,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他似要把這“玷汙”、“褻瀆”的過程做得更徹底點,要她裡外都沾了他氣味。
“昭雨傑……!”
馮雲煙忍無可忍,她抽手回來,只見她手背上都溼漉漉的,面板微微發紅,離得近還能聞到股體液特有的味道。
“怎麼了寶寶,忍不住了?”
比起她的大喊大叫他可太溫柔了。
……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她,這麼……親密?
可是……可是……
他壓身下來,這麼近了,讓足夠她看清他的樣子。
很明顯,他很興奮,興奮……又冷靜。
他此刻的冷靜簡直能用殘忍來形容,他大可不必這麼“貼心”,貼心到她身體緊繃、頭皮發麻,貼心到她莫名地感覺到危險又緊張。
“想吃嗎?”
她的奶肉被他握住,在昭雨傑之前,馮雲煙從沒覺得自己會有這麼敏感。
幾個女生在一起偶爾偶爾也會提起這些私密的事情來,她一直以為自己算是冷淡的型別。但……自從……只是被撫摸,被觸碰,她都會流水兒,被揉揉奶子快感就會蔓延到全身。
“怎麼辦,小逼一直在吸我,要進去嗎?”
馮雲煙咬住唇,她受不了昭雨傑的這種問法,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逼問,溫柔地逼問。
這種悄無聲息的壓迫感一點點蠶食著她的心裡防線,好像她不說,不回答,他就能一直問下去,越來越露骨……越來越直白……
她好像沒有她以為的那麼瞭解他。
……
就像是他也沒有很瞭解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