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彎曲想要松領帶,溫莎結早已亂了,於是全部扯開扔在一旁。
江梟肄指間雪茄燒得飛快,灰色沉屑攢了一截。顧意弦想提醒他撣菸灰,“江先生,您——”
江梟肄像吃了火藥,“我沒告訴你名字?”
“......”死男人發什麼神經,她老老實實,“告訴了。”
“我大你不過三歲。”
他這是覺得尊稱把自己叫老了?顧意弦巧舌如簧,“江先生,這代表我對您的尊敬之意如沽江之水滔滔不絕。”
江梟肄沉默,瞳膜吸納了車窗外的霓虹,森綠映出明明滅滅的焰色,時而像淬了冰不帶溫度,時而躍動不明顯的小火苗熱烈灼人。
一種微妙的,找不到平衡的複雜。
不知為何一絲愧疚之情在心裡冒出頭,顧意弦一直很清醒,也不得不承認,即使他們之間沒有信任,他對自己還不錯。
唇翕張之間,第一次清晰念出他的名字,“江梟肄。”
有種天然氣水化合物,在高壓低溫條件下形成冰狀結晶物質,外觀像冰,遇火即燃。
江梟肄偏過頭望向沽江,彎曲的堤壩隱沒在月色,他的掌撐住下顎擋住唇角,“嗯。”
她咕噥,“我私下這麼叫你。”
沒有尊稱了。
他的口吻平緩,“或與蒲甘裴瑞他們一樣。”
聽懂話裡的意思,顧意弦的語氣藏不住欣喜,“四哥,你願意讓我在你身邊工作了?”
“嗯,做牛做馬。”
“......”死男人。
空氣裹挾香味,悠悠飄蕩產生了化學反應,一絲躁動不安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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