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琨如今氣的,並非是他說話半真半假來矇騙,而是氣他輕賤了自己。
“可如今陛下將罪臣這樣對待,不也是在被罪臣取悅嗎?”韓桃聲音有些輕,“如今又覺著罪臣在輕賤自己,這是為何?”
“你若要問為何,寡人不妨告訴你,寡人將韓武禮閹了,”趙琨嗓音依舊帶著幾分冷漠,開口說,“想知道寡人是怎麼叫他受的宮刑嗎?”
“陛下,罪臣不關心這些。”
“不關心嗎?”
韓桃想要撐手坐出去,又被趙琨強行壓下,趙琨壓著他肩,一邊摸索給他看,“承恩侯可知道宮刑是怎麼受的。”
“陛下——”
“寡人專門叫那劉一刀給寡人講了個清楚。原是要用快刀先割掉這裡……再是切這裡……”手上力道毫不客氣,叫韓桃呼吸嚇得倉皇顫動,“——最後再切這裡。”
韓桃猛然晃了個激靈,聽到了耳邊趙琨的嗤笑聲,趙琨又來咬著他的耳朵,告訴韓桃那麥管要從哪裡進去。
韓桃身子有些發顫,感覺神智已經因為趙琨的動作有些渾噩,可趙琨卻和他講起韓武禮是怎麼被閹割的,趙琨又加重了咬意,捏著他的下巴告誡他:“承恩侯,莫要分心。”
“……陛下、是要閹了罪臣嗎?”
“你聽明白寡人的意思了嗎,”趙琨又狠狠拍了一把他的屁股,“你既願意輕賤自己,那寡人就準你對著寡人放低身段——但其餘輕賤你的人,寡人通通要閹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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