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桃身子一僵,放下手中腰牌。
“……奴才原本只是東宮灑掃的小黃門,自然沒有頤指氣使的資格。”
“你是在東宮哪一處灑掃的,可有認識的人?如今宮門要落鎖,太子殿下讓你出宮做什麼事?既然只是負責灑掃的小黃門,為何就能領到這樣大的差事?”守衛逼問道,連著手都握上了劍柄,“聽說太子今日受了傷,你一一回答。”
韓桃的腦袋暈得發昏,手腳逐漸冷汗涔涔。他僵著身子倉皇后退一步,答不上來,想要轉身往後逃去。
“等等,”身後忽然有人走來,攔住要排查的侍衛,瞧見他那張因為失血過多而發白的臉,微微一頓,“……這確實是東宮的宦官,我見過他,我可以證明。”
這聲音如同及時雨降下,韓桃冷到發抖,抬眼卻對上那人平靜的神情,好像真的只當他是東宮的小太監。
趙琨,又是趙琨。
“……趙殿下。”韓桃緩緩吐出氣來,拱手行禮。
“陶公公是要出宮辦事嗎,跟我走吧,你們不必攔了。”趙琨笑著看向守衛,“日日這般疑神疑鬼做什麼,這皇宮進去難,出去還不容易嗎?”
守衛們不得不放行,韓桃跟上了趙琨的腳步,出宮時的身子再沒有了力氣,然而快他一步的質子卻藉著大袖的阻擋,在行走間不動聲色地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抓緊。手心上傳遞而來的熱意,支撐著他那具浸泡過冰冷池水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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