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三弟果然是長大了不少，我和大哥也好放心了。”

“那是自然，難道我在大哥二哥心裡竟總是胡鬧的？這也太冤枉我了。”潤之聽了微笑著道。

念之笑看了他：“只是怕你見了甜甜，就總沒個分寸，如今一看，倒也改了不少。”

玉之在一旁笑而不語，只自去妝臺前，幫甜甜淨臉梳頭，輕撫著她的髮絲，仍是將她打扮成一副小鮑子的模樣。

等四人在屋內吃了早飯，念之便道：“三弟，你陪著甜甜玩會兒，我和你二哥有事商議。”

潤之答應一聲，帶著甜甜在院子中，吩咐侍從鋪了宣紙，端來筆墨，說是要給甜甜畫像。

念之和玉之來到房中，念之道：“那人的身份還是沒有查出麼？”

“沒有，阿然他們已將手下的人全放出去打探了，可是……”

念之聽了玉之的回答，沒有說話，只坐在桌邊，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桌面。

玉之在一旁來回的踱步，用扇子輕敲著自己的額角，腦中回想著那日的情景，忽然一個景象從腦中一閃而過，他猛得轉身對著念之道：“大哥！”

“什麼？”念之聞言抬頭。

“雖然那晚我與三弟只與他交手不過兩三個回合，但我現在想著，倒有些古怪。”

“哦？怎麼說？”

“他雖刻意隱藏了自己的武功路數，但這輕功，我上次也說了，感覺偏邪，現在想來，倒有些浮影成虛的風範。”

“浮影成虛？你是說二十多年前以此成名的段如殤？”念之沉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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