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連頭髮都沒有梳順溜,卻沒有絲毫狼狽之感,反而讓人想到秋日的勁草或是高遠的藍天之類的東西。
那胡亂挽著的髮髻上,怎麼瞧那簪子都不像是一支正經簪子。
姜璽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終於確認那是一截樹枝。
折得比較草率,斷口處還呲出來一點樹皮。
姜璽微微一笑:“將軍可曾照過鏡子?如此陛見,小心父皇治你失儀之罪。”
御前失儀非是小事,他心情很好地等著這人跪下請罪,就聽唐久安道:“臣確實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不知何處失儀?”
語氣過於誠懇,表情過於真摯,姜璽一時間不確定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不知者不罪。”皇帝道,“唐卿,關山薦你來,便是信得過你。他信得過的,朕便一樣信得過。來日太子若是箭術有成,朕定重重有賞。但太子若是懈怠,朕也唯你是問。”
唐久安點頭:“殿下既拜了臣,便是臣的弟子。教不嚴,師之惰。臣明白的。臣只有兩件事想請問陛下。”
周濤有一種熟悉的、不祥的預感。
但凡在戰場以外的任何場所遇見唐久安,他就經常有這樣的感覺。
皇帝:“你問。”
“一,若是臣在教導殿下期間弄壞了什麼東西,能不能不要臣賠?”
“……”皇帝,“自然不用。”
“也不要大都護賠?”唐久安小心地追問,見皇帝太子兩人都直直地瞧著自己,便解釋,“是這樣,若是大都護賠錢,必要扣臣的餉銀,其實還是臣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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